Jennifer and her sisters at People’s Park in Mianyang City in Sichuan Province, China, in 1980’s. 曾錚與兩個妹妹1980年代攝於四川綿陽人民公園。
Jennifer and her sisters at People’s Park in Mianyang City in Sichuan Province, China, in 1980’s. 曾錚與兩個妹妹1980年代攝於四川綿陽人民公園。
【新唐人2013年02月12日訊】波士頓週末的大風雪並沒有阻擋人們觀看神韻的熱情。美國神韻紐約藝術團2月10日在波士頓的兩場演出觀眾爆滿。熱愛傳統的藝術家看到神韻所呈現的中華文化的美好而感動落淚,並希望演出不要結束,觸及更多人的心靈。
油畫家迪•希波胡特曾經去過中國學習藝術,非常崇拜中國的傳統文化。
油畫家迪•希波胡特:「我非常喜愛今晚的演出。我感動的都流淚了。 演出的是中國傳統文化,正是我崇尚的。我們的世界越來越小。人們離傳統越來越遠,這是令人悲哀的。我好高興有神韻這樣的演出,希望一直演下去。今晚觸及這麼多人的心靈,真是不可思議。」
作為畫家,她對色彩尤為關注,她贊嘆神韻的色彩和舞蹈設計整體呈現出超凡脫俗的意境。
油畫家迪•希波胡特:「色彩本身包含著信息。神韻舞蹈中的手部和身體的動作,臉部表情,姿態,和色彩一起,呈現一種完全不同的表達方式。讓人感到很神聖。」
教授舞蹈多年的瑪格麗特•羅傑斯已經92歲,看到神韻這樣的演出令她驚嘆的無法形容。
瑪格麗特•羅傑斯:「神韻演出如夢幻一般。讓我眼中充滿淚水。演出的每一個部分、每一分鐘我都會永遠銘記。沒有語言可以形容。」
美國神韻紐約藝術團在波士頓11號和12號晚還有最後兩場演出。神韻和波士頓觀眾的熱情融化了雪災帶來的嚴寒。
新唐人記者曾錚美國麻州波士頓報導
2013-02-12 09:17:24
http://www.ntdtv.com/xtr/b5/2013/02/12/a846486.html.-波士頓藝術家觀神韻感動落淚.html
BY SARAH LE, EPOCH TIMES (英文大紀元記者Sarah Le報導、陳鈺編譯綜合)
June 4, 2014 Updated: June 14, 2014
LOS ANGELES—A documentary film about modern China that is both horrifying and deeply inspirational moved audience members to tears on Tuesday evening.
為紀念六四,美國洛杉磯著名的「美國演員工會基金會(SAG Foundation)」6月3日舉行了一場紀錄片《自由中國》的私人貴賓放映會。今年的6月4日是天安門大屠殺25週年紀念日。
It’s called Free China: The Courage to Believe, directed by Michael Perlman. The film was screened for a special VIP audience in Los Angeles in memory of June 4, 1989. This week marks the 25th anniversary of the Tiananmen Square Massacre in China.
這部影片記錄了兩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被監禁和酷刑折磨的故事。(其中)一位女士講述了(中國)勞教所的警衛如何用電棍電擊她,直至她失去知覺。更加令她痛苦的是,(當局)令她和家人分離。另一人表示由於他絕食,他的喉嚨被插入一根管子,很痛苦。警衛還強迫他製造辛普森拖鞋出口。
“I felt that this film was so moving and very inspirational,” said audience member Michaela Blanks, an actress and model. She said the film brought her to tears. “I’m going to share this with all my friends, family, everyone at school. I was so moved by this film. I just want to help.”
法輪功的修煉原則是「真、善、忍」。由於擔心法輪功在中國受歡迎的程度越來越高,中共當局於1999年開始殘酷鎮壓--拘捕、酷刑甚至殺戮法輪功修煉者。不過,法輪功學員繼續修煉,現在法輪功已經風靡全世界。
The film follows the story of two people who were imprisoned and tortured in China for their beliefs in Falun Gong, an ancient Chinese spiritual practice. Its principles are truthfulness, compassion, and tolerance.
演員兼模特 Michaela Blanks在觀看影片後表示,「這部電影如此動人,非常鼓舞人心。」她說影片觸動人心,讓她禁不住落淚。「我將和我所有的朋友、家人和學校的每一個人來分享。我被深深的打動了,很想提供一些幫助。」
One woman tells of how labor camp guards shocked her with electric batons until she lost consciousness. Even more painful for her, they separated her from her family.
The other says a tube was painfully forced down his throat because he went on a hunger strike. Guards had been forcing him to make Homer Simpson slippers for export.
TMJ 模特公司(TMJ Models)的總裁 Terita Malone說,「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中國,令人深思,因為我對此一無所知。」
“It was such an eye-opener for me to see that this kind of thing was happening in China, because I had no idea,” said Terita Malone, owner of TMJ Models.
Fearing of Falun Gong’s growing popularity, in 1999 the Chinese regime began a brutal campaign—arresting, torturing, and even killing people for practicing it.
當天安門屠殺在25年前發生時,製片人Kean Wong居住在澳大利亞。「我當時是一名學生。我記得坦克開了進來,所有人都感到無助。」他說,這個世界正在不斷的發展,加上科技的運用,(外界信息的推動下)我們感到中國走向自由是有希望的。
But people continued to practice, and now Falun Gong is popular around the world.
Since Free China’s theatrical release in 2013, its filmmakers have continued to work hard to bring worldwide attention to this and other human rights issues in China. They plan to post the complete Free China movie online with subtitles for people in China to watch.
很多觀眾表示,他們感到有責任立即採取行動。快進娛樂(Fast Forward Entertainment)公司的CEO表示,「這是非常緊迫,急待處理的事情。非常可怕,這就是我的感受,(並且)感到很急迫。」
Producer Kean Wong was living in Australia when the Tiananmen Square Massacre happened 25 years ago.
“I was a student, and I remember the tanks rolling in, and we all felt helpless,” said Wong. “But now I think with technology and the way the world is evolving, we feel like there is hope for freedom in China.”
Many audience members said they felt a responsibility to act now.
The Savvy Traveler的CEO Dolly Shukla表示,「當然,我們的職責是讓世界知道正在發生甚麼事情,這麼多人長久的渴望改善他們所生活的國家。這裡,我們將自由當作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們應該思考)如何能做些甚麼。」
“This is something that needs to be handled immediately, instantly,” said Jim Decicco, CEO at Fast Forward Entertainment. “It’s so outrageous. That’s the feeling, the feeling of urgency.”
Dolly Shukla, CEO of The Savvy Traveler, said, “Certainly our job is to let the world know what is going on, and how so many people long and yearn to improve their country that they’re living in, the liberties we take for granted, and how we can do something about it.”
《自由中國》在全世界已經舉行超過700場私人放映會,並且獲得多項國際大獎,包括費城「國際言論自由電影節」、「休士頓國際電影節」最高獎以及「丹佛國際自由精神電影節」最佳影片和紀錄片、印度諾伊達國際電影節最佳紀錄片獎等。《自由中國》主題歌《信仰的勇氣》,還獲得2013年好萊塢視覺媒體音樂大獎。
Filmmakers and supporters of Free China have held over 700 private screenings around the world. It is also the winner of several film festival awards.
For people who want to learn more about or help promote the movie, filmmakers have launched a “Kickstarter” style campaign at www.HelpFreeChina.com.
《自由中國》自2013年起在影院上映。製片人計劃將影片完整版放到相關網站上,供大陸民眾觀看。欲瞭解更多有關影片《自由中國》的信息,可登陸網站www.HelpFreeChina.com.
【新唐人2013年02月12日訊】經歷了一場超級暴風雪之後,波士頓2月10日雪過天晴。雖然公共交通還沒有完全恢復,但神韻迷們不畏大雪封路的困難,依然來到波士頓歌劇院(Boston Opera House)一睹神韻風彩。神韻紐約藝術團也再創大爆滿佳績。
威絲•瑞貝卡兩年前與女兒一起看過神韻,這次特意將兩個孫女也帶來。
神韻觀眾Elaine Weiss-Reback:「這是我第二次看神韻,兩年前我帶了女兒來,這次我們決定帶兩個孫女來,讓她們親身體驗另一個國家的文化。」
神韻觀眾Elizabeth Taffel-Morecock:「我和媽媽兩年前看過神韻,我們感到內疚,那次沒叫更多人來,演出太好了,所以今年我們也不管甚麼暴風雪,到這裡來取票再觀神韻。」
神韻觀眾Elaine Weiss-Reback:「能推出一場這樣的演出所需要的訓練難以想像,我敬佩這些舞蹈家。」
觀眾從不同的角度,被神韻演出感動落淚。
神韻觀眾Elaine Weiss-Reback:「我很高興,能讓孫女們了解到嚴格的訓練能讓人達到的境界,要敢於追夢,聽從內心的召喚。」
神韻觀眾Rachel Capotosto:「中國人民所經歷的苦難讓我感同身受,演出中我哭了好幾次。」
觀眾表示,神韻的精彩無法用語言形容,他們將向更多人推薦。
記者、作家Ellen Cantarow:「編舞看上去簡單,其實不然,要達到編舞的要求並不容易。」
國際反毒品警官及法官聯盟共同創始人Jack Cole:「太精彩了,沒有語言能形容。」
軟件開發師Ben Gustafson:「真正體驗到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
退休大學教師Gerald Rvilly:「不可思議,令人喜出望外,舞蹈太迷人了。」
餐館業主Karl Prinz:「一定要看神韻,太值了,我期待明年再來。」
神韻觀眾Shelly Horrigan:「我會再來,我會向其他人推薦。」
由於暴風雪的影響,原定於2月8日和9日中午的兩場演出,改在2月11日和12日晚進行。
新唐人記者曾錚美國波士頓報導
轉載自:https://www.jenniferzengblog.com/home/shen-yun-full-house-boston
Jennifer at New Year’s Eve of 1990. 曾錚1990年新年前夜攝於北大。
Jennifer in a mountain near Beijing in 1995. 曾錚1995年攝於北京郊區
Jennifer Zeng at Fragrant Hills in Beijing in 1989. 曾錚1989年秋攝於北京香山公園。
【大紀元2014年06月26日訊】由新唐人電視臺與未來世界(World2Be Productions)公司聯合製作的紀錄片《自由中國》,從來自全球720部參加印度2014年班加羅爾短片節(Bangalore Shorts Film Festival 2014)的影片中脫穎而出,榮獲「最佳紀錄片」和「最佳原創音樂」兩項大獎。這是《自由中國》獲得的第十個國際性大獎。
電影節主辦者們表示,這部電影讓他們深受感動,他們將向他們網絡中的3000名電影製作人推薦,也會向更多人傳達「幫助中國獲得自由」的資訊。
《自由中國》在電影節上所獲得的獎狀(大紀元)
《自由中國》通過原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研究人員、北大理學碩士曾錚和美裔華商李祥春博士的親身經歷,多角度反映了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
影片自2012年問世以來,已經獲得好萊塢影視傳媒音樂獎、第12屆花園州電影節國際最佳專題紀錄片、費城首屆自由言論電影節最佳影片獎等多項大獎,目前已經被翻譯成近20種語言,在美國國會、歐洲議會、英國議會、加拿大議會、瑞典議會、日本東京都議會、谷歌加州矽谷總部、各國大學、著名的俱樂部舉行了近千場放映會。
最佳音樂獎獎狀(大紀元)
最佳紀錄片獎狀(大紀元)
《自由中國》義工Chitra Devnani與Sanjiv Bhalla 在電影節上(大紀元)
《自由中國》義工 Sanjiv Bhalla手持獎狀(大紀元)
(責任編輯:林琮文)
轉載自:http://www.epochtimes.com/b5/14/6/26/n4186840.htm
媒體・道德審查・道德判斷・戰爭及敵人
記者的職責
作爲記者,做報導時難免會採訪一些人,提到一些人,或引用一些人的觀點。
時不時的,我就會因爲採訪、提到或引用到的人,而收到各種「反饋」,比如某某有問題,不應該採訪他,不應該給他市場,等等。
有時候,就算我誰也沒有「招惹」,也會收到信,讓我去勸勸某某人,讓他不要胡說八道、破壞什麼什麼了。
對於我報導的反饋,基本上,我只問一個問題:請問我的報導中,有無不實或不準確之處?
有時候,對方反饋時,也一上來就先說:你報導的事情沒有錯,可是那個人……他生活作風有問題,他被抓時把別人給供出來了,等等。
對於這種信,我一般就沉默不語了。但這些信和這種現象的存在,引起我的思考。
道德審查與道德判斷
第一個問題是:一個人,是否必須得是完人,毫無道德瑕疵,才可以被報導或被引述?
這麼一問,我想人人都會答:不是,因爲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完人。
那爲什麼看到我報導了某人,人們會來給我提種種「反饋」呢?
這就引出了第二個問題:
大法弟子辦的媒體,是否有道德審查的義務,和道德判斷的資格?大法弟子辦的媒體,是否具有某種代替大法的「先天」基因?或者是,是否有些大法弟子,心中已經不自覺的把大法弟子辦的媒體,與大法混在一起?
就我個人來說,我是把大法弟子辦的媒體與大法之間嚴格區分的。這樣,我不會因爲媒體的言論而自覺不自覺地受到什麼心理「暗示」,也不會對媒體生出格外的、不正確的心理期待。同時,我也不會將道德審查和道德判斷的「十字架」,扛起來背在自己的肩上。
「把守」天堂大門的職責,不是由媒體來擔當的。從個人修煉的角度講,也是這樣。修煉從來就是修自己,幹嘛總要去評斷別人?
黨文化
當然,自覺不自覺地期待記者對被採訪或報導對像進行道德審查和道德判斷的,不僅限於大法弟子。非修煉人中也大有人在。
也許,這也是慣於樹立「高大全」「英雄人物」的黨文化的一部分?當人們說我報導的某人怎樣怎樣時,也總是「攻擊」他的過往歷史,生活作風和經濟問題一般是首選。
我對這些「花邊傳說」向來不感興趣,更何況,我也根本無力、無興趣去調查其真僞。
然而,幾年持續地觀察下來,還是能看到一種現象:當初非常賣力地在說誰誰誰生活作風有問題的那批人,說完那些話後,基本就消失不見了;也沒看見這些人以同樣積極的態勢去批評或攻擊共產黨。
相反,被指責或攻擊的一些人,不僅要承受種種巨大的壓力和非難,還在一直努力不懈地反共。
所以說,一時看不清的話,幾年下來,也該看清了。這種時候,「十字架」雖然不必背,但我心中,其實還是有一桿秤的。
戰爭及敵人
第三個問題是,有一位朋友,在其自媒體節目中說出一些很「驚悚」的言論,也提出一些很尖銳的問題,如,在被囚禁的狀況下,囚徒們要怎樣反抗,才合於道德?能不能去傷害作惡者和他們的家人?能不能報假火警?等等。
說實話,我一時被問住了。這位朋友提出的一些做法,完全在我的想像力之外,我絕對從來不會那樣想,當然更絕不會那樣做。
然而,當有人讓我去勸勸這位朋友不要「胡說八道」時,我本能的想法是:我有什麼資格去勸他?正如他說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二十年來一直都在這樣做,爲何你們沒說什麼、沒覺得不合適?爲什麼我只是想一想把中共對我做過的事搬到時代广場重複、再現一下,你們就受不了了?
我覺得這話問得非常在理。就我來說,我覺得我沒有任何資格去指責一個受過十年迫害的人的一些貌似「偏激」的想法或言論。與其花時間去指責「開導」他,不如把這個時間用在揭露中共、解體邪惡上。
那麼囚徒要怎樣反抗才有「道德」呢?美國在日本扔了兩顆原子彈,炸死那麼多人,比報一個假火警造成的傷害不知要大多少倍,爲什麼沒有人說這是不正義的?被奉爲中華經典的兵法著作,教的多是滅敵殺人的手段,爲什麼沒人說它們是不道德的?
我仔細想了想,終於想明白了:其實就是一個敵我界定的問題。
一旦把對方定義爲敵人了,特別是很邪惡的、危害性很大的、與你正處於戰爭之中的敵人,那就沒什麼道德不道德的了,用最快、最直接的方式徹底把敵人打垮,讓它不再具有做惡能力,就是最道德的。
想通了這個問題,我就知道,我們之所以還需要討論中共治下的「囚徒」怎樣反抗才合於道德的問題,是我們許多人在潛意識中,仍然未將中共視爲敵人,所以才會去琢磨什麼樣的方法才夠「道德」。
說穿了,就是這麼簡單。
當然,對於在中共國出生的民衆,包括我自己,從出下來的那一刻,「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之類的東西就被當作真理直接灌輸到腦子中,成了想也不用想的「大腦底色」。在這種情況下,能將中共視爲敵人,確實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所以說,大家才要繼續努力。
2019年6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