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香港人確實是想搞獨立!

今早在聽文昭關於香港人的抗爭與加泰羅尼亞的獨立運動根本不是一回事,把這兩件事弄到一起就是「墨魚戰術」、把水攪渾的評論時,不知怎麼突發「奇想」,覺得想替小粉紅們辯護兩句,也就是說:他們說香港人想搞獨立,是有一定道理的。

語出驚人嗎?聽我細細說來。

這是因爲,在中共國,以及對所有被中共無所不在的黨文化塑造了思維模式還不自知的中共國人來說,「獨立」的內涵是不一樣的。

在中共國,不「獨立」的潛在內涵是:與黨高度甚至完全一致,想黨之所想,急黨之所急,罵黨之所罵,謀黨之所需……要站在「主人公」的立場(也就是黨的立場)來看待和對待一切。

如此,才是跟黨國一家、不搞獨立之人。

相反,思想上、信仰上、言行上、觀念上、看待世界和處理問題的方法上,敢於不與黨保持一致,或至少表面上一致,那你就是想搞獨立。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黨國羣衆說香港人想搞「獨立」,也沒有「冤枉」他們。

也正因爲如此,這些年被扣上「X獨」帽子的人越來越多:藏獨、疆獨、臺獨、港獨……

再說白點,只要不願意在精神、思想、心靈,同時也包括物質層面,比如肉身和財產方面,100%成爲中共奴隸的人,按中共的定義,都可以給你扣上「X獨」的帽子。

反過來說,要想不成爲中共100%的奴隸,就必須成爲「X獨」,才能擁有一個個體生命本該擁有的自由、自主權和生命的尊嚴。

按這樣的邏輯,我們應該得出的結論就是:與其大家都被中共打成「X獨」,不如合力一起把這禍害給結果了吧!

附:文昭評論:撤換林鄭?幾個跡像看香港棋局未來消長;香港與加泰羅尼亞

Photo by Wa Che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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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小粉紅辯:爲何說香港人想搞獨立有些道理?

今早在聽文昭關於香港人的抗爭與加泰羅尼亞的獨立運動根本不是一回事,把這兩件事弄到一起就是「墨魚戰術」、把水攪渾的評論時,不知怎麼突發「奇想」,覺得想替小粉紅們辯護兩句,也就是說:他們說香港人想搞獨立,是有一定道理的。

語出驚人嗎?聽我細細說來。

這是因爲,在中共國,以及對所有被中共無所不在的黨文化塑造了思維模式還不自知的中共國人來說,「獨立」的內涵是不一樣的。

在中共國,不「獨立」的潛在內涵是:與黨高度甚至完全一致,想黨之所想,急黨之所急,罵黨之所罵,謀黨之所需……要站在「主人公」的立場(也就是黨的立場)來看待和對待一切。

如此,才是跟黨國一家、不搞獨立之人。

相反,思想上、信仰上、言行上、觀念上、看待世界和處理問題的方法上,敢於不與黨保持一致,或至少表面上一致,那你就是想搞獨立。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黨國羣衆說香港人想搞「獨立」,也沒有「冤枉」他們。

也正因爲如此,這些年被扣上「X獨」帽子的人越來越多:藏獨、疆獨、臺獨、港獨……

再說白點,只要不願意在精神、思想、心靈,同時也包括物質層面,比如肉身和財產方面,100%成爲中共奴隸的人,按中共的定義,都可以給你扣上「X獨」的帽子。

反過來說,要想不成爲中共100%的奴隸,就必須成爲「X獨」,才能擁有一個個體生命本該擁有的自由、自主權和生命的尊嚴。

按這樣的邏輯,我們應該得出的結論就是:與其大家都被中共打成「X獨」,不如合力一起把這禍害給結果了吧!

附:文昭評論:撤換林鄭?幾個跡像看香港棋局未來消長;香港與加泰羅尼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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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不符)布魯克林的「奇遇」

今天在紐約布魯克林直播完法輪大法遊行,走在路上時,一位華人女士非常自然地走到我身邊,很自然地開始聊起共產黨的邪惡。

我看了一眼她手裏拿的資料,馬上知道她應該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可能正在想用「迂迴委婉」的方式向我講述中共的邪惡,進而再勸我三退。

我像平時遇到任何陌生人時一樣友善地微笑著,也不太好意思就這麼「拒絕」她。

她果然開始誇我是個「面善」之人,定有善根,我們來到海外,都是爲了有個更好的未來,等等。

就這樣不知不覺地,她已經跟我著走了半條街了。

到等紅綠燈時,我心想:不能再讓她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於是我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小臂,對她笑笑說:「謝謝你。我也是學員。」

她沒有表現出驚訝或尷尬,還是那麼自然地說了句:「哦,是同修呀……」

然後就立刻消失在人羣中不見了。

我低頭笑笑,在心裏對自己說:看來所謂「名人」之說,不過是在臉書騙自己而已。到了現實世界,看看誰認識我?

然後就想起不久前,一名非常反共的推友在網上跟我說,他認爲,法輪功背後一定有金主,而這金主不是共產黨中的一派,就應該是CIA(中情局)。

我用語音跟他聊了很多,最後還給他發了兩條私信:

「你要真有興趣有時間多了解呢,可以系統看一下《轉法輪》,這樣你比較了解法輪功學員是如何想、如何行事的了。混事的、特務想打進來的,肯定也不少,但大部分人是真心修煉的。否則的話,這裏也不發錢,也不封官,他不真心修的話,一點兒也沒有必要在這裏混。而且法輪功來去自由,既無入會手續,更不需要申請要離開。一切都是自願。包括花錢做講真相的事。

「很多在媒體做的都是義工,特別是初期。我做了十年以上義工。且這些年,我花在向中國大陸打電話講真相的電話費,都是好幾萬了。這種事我一般根本不說的。默默做的人很多很多,外界根本不知道。全是無名英雄。我是因爲寫了書的緣故,所以大家算知道我一點點。太多的人都在默默地做,從不求回報。法輪功靠什麼走過這麼多年?就靠人心。不是靠中情局,更不靠共產黨。你覺得跟中情局要錢那麼容易嗎?呵呵。」

今天我在推特在分享遊行的直播視頻,有人留言問:「這麼大的隊伍都是法輪功學員麼?還是有群眾演員?」

我回覆說:「這只是部分紐約法輪功學員而已。羣衆演員?誰肯來當?」

有時候,心裏真的很無奈。就像我跟那位推友在語音中說的那樣,對我來說,這世上有兩種人,一種是修煉人,一種是不修煉的人。兩種人我都當過,所以我能理解不修煉的人的想法和行爲方式;而對沒有當過修煉人的不修煉的人來說,要理解修煉人的想法和行爲方式,確實不太容易。

比如說,中共一直說法輪功的組織如何嚴密,今天我在布魯克林的「奇遇」,就說明這法輪功的「組織」簡直太不嚴密了。互相之間根本不認識嘛(而且據說我還是個比較「有名」的法輪功老弟子),哪像個嚴密組織的樣子?

無組織無紀律,一切全靠人心。像我今天「擅自」決定不參加遊行,只在路邊做手機直播,也沒有人來過問過我一句。

信不信由您。

2019年10月20日

法輪功遊行隊伍中的旗隊表演。

法輪功遊行隊伍中的旗隊表演。

附:2019年10月20日紐約布魯克林法輪大法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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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Labor Camp Survivor Details Government Organ Harvesting

Speaking in front of the U.S. Capitol, Jennifer Zeng, a China labor camp survivor, details how she and her family were captured and tortured by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She also lays out how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ollects and maintains a database of blood samples and tissue types for harvesting human org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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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初綻

九七年五月,我在讀《釋迦牟尼傳》。

在此之前,爲尋求「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到哪兒去?」這些「千古天問」的答案,我已經讀遍古今中外各大哲學門派書籍,也涉獵過佛經、《道德經》、《易經》等,甚至還去選修過「氣功及人體特異功能」這樣的課程,習練過密宗等好幾種氣功。

所有這些努力,都未能讓我找到「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到哪兒去?」的答案。

不過,當我讀《釋迦牟尼傳》時,心中有種隱隱的感覺:以後我的「世界觀」,會慢慢向佛家靠攏吧。

不知不覺間,我開始在心裏隱隱幻想自己未來「古剎青燈」的「生活」,甚至不時胡思亂想:怎麼也得先把孩子養大再說吧,而且也得等到先生能夠理解、支持我這種決定、能夠不因爲我的「出家」而受傷害的時候……那時孩子還不到五歲。

兩個月後,我等到了《轉法輪》。「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到哪兒去?」等這些問題全部有了完美的答案,而且再也不用想「出家」的問題了,因爲在家就可以修啊!

修煉的頭兩年,是最幸福的了吧。每天都有新的領悟,時常覺得腦子裝不下那麼多的宇宙天機,對世界對自己對人生,有了全新的看法,心中那個美啊,那個踏實啊,那個滿足啊!

然後就是覺得功力真的是噌噌往上長,體力精力好得不得了。

那時我在一家很有實力的証券顧問公司上班,職務已經是總經理助理、証券投資部經理了,在公司算高階人員,所以公司給配了司機和車,每天接送我上班。那個年代,有私家車的還不多。

修煉之後,我覺得這樣也太享受了吧?就毅然把公司的車退了,自己每天騎四十多分鐘自行車去上班。

北京冬天很冷,時常刮很大的風,頂風騎車是很累的。

但很多時候,我真的覺得後面有人推我似的,一點不費勁,一會兒就到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至於心情,那就是快樂、充實、敞亮,每天都有正在往上走的感覺。

然後就是迫害來了,然後就是一切都被顛倒過來了,全宇宙都要致你於死地、哪兒哪兒都沒有路了,甚至連氣都喘不了的感覺……

頂著這樣的巨大壓力和生死突變、顛沛流離,一晃眼間,走到了今天,我五十三歲的生日。

無意中,看到一篇心靈雞湯文《真正的人生 從五十歲開始!(美文)》

文章說:「五十歲的我們,人生其實才剛剛開始。……走過半生,才突然發現,人生,其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難過,但也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美好。」

對於經歷過九死一生的「我們」,這樣的心靈雞湯文似乎是太膚淺了,幾乎看不下去。

然而「驀然回首」間,卻發現:我多年前的「古剎青燈」「理想」,好像已經「實現」了啊?

孩子,確實是已經養大、成年、獨立了,而之前那個「先生」,已經很「自覺」地自行離開了嘛。

所以,「五十歲的我們,人生其實才剛剛開始」這句話,似乎還真是不錯呢。

走過的一切,不管當時如何驚濤駭浪,對於今天的「我們」來說,不過只如清風拂面;而我的心情我的境遇我的生命,仍然可以如十七歲之時,如花初綻。

2019年10月19日

曾錚十七歲生日照

曾錚十七歲生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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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 World Akin

By Gerard Traub

 

With the sun rising 

inside my heart

the wind billowing

against my skin

where skies of blue

light these horizons

and a morning song

finds every world akin.

 

I stretch my eyes

across cloud and distance

my fingers beyond

sense of touch alone

this hour calling 

between moments

until a bird’s silent wing

sparks a longing for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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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unist China & Its Crackdown on Hong Kong & Minorities with Jennifer Zeng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its communist roots are appearing in the US news a lot with relation to its crackdown on freedom activists in Hong Kong. Also, one of the NBA team’s general managers retweeted a symbol which expressed support for the Hong Kong protestors and set off a media firestorm as the communist government demanded that the NBA apologize. This controversy has brought to light the deep influence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s on American businesses, its cultural products (Hollywood), and government policies.

My guest is Jennifer Zeng, a woman who was arrested four times and sent to hard labor camps where she was tortured and almost killed for carrying out a peaceful spiritual practice called Falun Gong.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Chinese men and women were rounded up by the government who also does the same to minorities like those in Tibet, Christians, and Muslim Uyghurs. Worse, many of these prisoners are then executed to harvest their organs and sell to foreigners for cash.

I spoke with Dr. Ann Corson of Doctors Against Forced Organ Harvesting in Episode 017 about the practice of this atrocity and the extent of the executions. Ms. Zeng goes through the practices of the government and her story of how they look to control their people. It is why she is so outspoken in condemning the government and what it is doing in Hong Kong. She warns us that the news coming from China is corrupt and raw propaganda sanitized for those in the West to watch.

click here to listen.

Source: http://theparadocs.com/2019/10/18/episode-065-communist-china-its-crackdown-on-hong-kong-minorities-with-jennifer-z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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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誓不低頭的15歲少年

(注:以下文章及圖片轉載自 Nam Gu Leung 臉書

「你能過來看看他嗎?」一通電話,劃破9月某夜三更難得的安寧,朋友告訴我在屋苑平台的長石櫈上,發現一個男孩在睡覺。望望時鐘,縱然已是零晨三時多,只要我的腦袋接收到「有孩子需要幫忙」的訊號,手與腳自然會行動起來,立刻拿出一套衣服和毛巾等物資便跑出門去了。

朋友將男孩的照片發過來,是一張很令人心酸的照片。男孩穿著薄薄的上衣和短褲,微微捲曲了身體用手臂當作枕頭,行裝只有一個背包而己,感覺好像不想打擾到其他人一樣安靜的側臥著。趕往現場的路程,怎麼變得那麼遙遠?為何不能讓我一下就飛到孩子的身邊,替他蓋上外套,令他在夢中也能感受到一絲溫暖?

下車立即飛奔到那平台,朋友將男孩交予我後便離開,然後我輕輕坐在他旁邊,想看清楚他多一點。很快,他便醒來。相信是又硬又冷的石櫈導致男孩睡得不好,當然背後一定有比這個更差勁的原因。

男孩泛著少許迷懵的眼神打量著我,先讓他喝口茶定定神,然後他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坐直身子,試著與他打招呼,男孩點頭回應,我便進一步打開話題,說說這談談那,漸進佳境時就問他不回家的原因。

「爸媽加了一道鎖把鐵門關起來,所以我有鎖匙也進不到家𥚃,唯有在這長石櫈上渡過一夜,待天亮便上學去。」男孩淡淡的道出真相。越聽下來,察覺到事情並非如此簡單,原來他也有與我相似的經歷,家暴陪伴著男孩成長,令他習慣讓「距離」接觸別人,把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築起一道不輕易給人越過的防線。我用了多少年才能擺脫這種困著自己的枷鎖?好像是五年,又好像是十年,忘記了…… 反正已經往事如煙,記著仇恨來不及比記著恩惠的好。

我們慢慢展開一場深談,他告訴我很多家𥚃、同學與抗爭的事。說了一圈,我帶著話題回到爸媽加鎖的事情上,男孩起初咬著唇,不欲多談的樣子,不難估計是和反對他外出參與抗爭有關。「我想做救護員,7月中在煙霧瀰漫的抗爭現場,有一個哥哥走來問可否替他清洗眼睛,我非常高興能夠幫到他。」他為了證明,立馬打開身旁的背包,𥚃面只有少量醫療用品,大部分都是男孩省吃省喝用零用錢購買的。「暑假時,我只可以吃到晚飯一餐;暑假後,每天我一定會吃光學校的午餐,晚上未必會有晚餐吃。愛國的爸媽從暑假前已經折斷了我的零用錢,年紀比我大2年的姊姊有時會將兼職賺取的工資,分給我$40元作為一個星期的零用錢,那樣我便幸運的可以買維他奶填飽肚子!」男孩的遭遇說明金玉其外的香港,正在經歷敗絮其中的腐爛,成年人永遠只看見「持份者」的利益,卻看不到孩子悲微的需要,難怪政府各高官也都目中無人,從來看不起孩子為光復香港,而堅持的時代革命!

同樣也是721敲響了男孩心中的「革命因子」,他由救護的崗位越行越前,現在已經是一個前線孩子。「我用受傷的手從速龍手中搶回手足,我成功營救了他。」男孩如數家珍般的細說每次前線作戰的點滴,我知道他的手至今仍然在痛,只是靠意志拿著雨傘撐在最前方。

迎接晨光後,我邀請男孩陪吃早餐。坐在人頭湧湧的餐廳,他的神情顯得不自然,在我請他點餐時不停細聲說:「不用了,我吃很少就足夠,不如你分我一塊餐包便好。」忽視男孩的要求,我自作主張的替他點了一個早晨全餐,希望這份早餐至少能讓男孩感到溫暖的陽光也有在照耀著他。

「你先吃吧,不用等哦!」任我怎樣說,男孩還是堅持等到我的餐點來後才一起吃,看,他是個很有禮貌、而且懂得尊重長輩的好孩子呢!果然如男孩所言,就算昨晚沒晚飯吃,他也只吃得下一半的早餐,我不斷鼓勵他吃多一點,換來男孩一句相當心痛的回應:「每天只能吃到一頓,令我的腸胃都習慣了比較小的進餐份量,今天這頓早餐已經很豐富,可借不能將剩下的包起當晚餐。」我有點質疑自己聽錯了…… 為何在香港能找到堪比貧窮國家的兒童的生活情況?更可恥的是,我們搶奪了屬於男孩的未來⋯ 香港的孩子被逼得要為自己的未來而抗爭,我們漠視他們單薄又瘦弱的身軀擋在極權前面,讓孩子們獨自面對載滿重裝的警察,有些被家人推開甚至連溫飽也顧不上,每次抗爭卻依舊站得像巨人一樣,雖然並沒有屹立得不倒的驅體,不過他們重奪香港自由的決心孰是不能被動搖半分。

2019年的香港何其幸運,擁有一代活得出彩超越艱苦的孩子,但願我們能夠學懂珍惜,才不會失去香港人的所愛。

早餐過後,男孩在我目送下成為當天第一個等待校工打開校門的學生。他一步一步走進校園,回頭不停揮手和我說再見。男孩背影孤孤單單的,與回到中學時的我一樣,不想讓同學看到臉上的傷痕和心裡的哀傷吧!可能我倆都在想:「若果時常低下頭的話,是否能成功將痛苦埋隱在自己的影子內?」孩子,我明白你只願相信自己,但請不要拒絕我,給我一個機會繼續陪在你身邊走走看,讓我為你這難行的路擋下一點黑暗也好啊!

數日後,男孩再一次於示威活動後無家可歸,替他打點好暫宿住處,看他蓋上被子熟睡便打算離開,然而他睡得極不安穩,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很大幅度的捲曲身體側躺著,眉頭緊鎖的樣子告訴我夢境裡一定出現了很可怕的東西,我輕拍他的背好一陣子,也未能讓他放鬆下來,只好讓他像我睡覺時一樣,只有把自己四圍都逼滿東西,造成虛假的安全感就可以了,結果把抱抌塞進他的懷𥚃,然後再把咕𠱸、背包、衣服等雜物都貼在男孩背部,慢慢感覺到他的身體放軟了少許,睡得鼻子在發出很累時才有的打呼聲。

悄悄的離去後,我到餐廳吃飯,計劃回家換過一身衣服再過來陪伴男孩,想不到他竟然在我吃得差不多時發訊息問我會否再回來!是在陌生的環境睡不好又害怕得被惡夢嚇醒吧⋯ 男孩偽裝著不想我回去,想要我回家好好休息。孩子,我怎能漠視你的不安呢?縱然你每次抗爭也走在我們前頭,畢竟你還是個只有15歲的青澀少年,誰不敬佩你對香港的擔當與作為?

我倆之間還有不少獨特的經歴,除了抗爭,也有生活。寂寞的人總是會用心的記住他生命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我倆也一樣,互相記掛著對方。直至某天,男孩失去聯絡,問過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也找不到,我心𥚃最擔心的事終究是發生了:男孩在被捕名單上。

立即通知義務律師幫忙,在等待的48小時,不煎熬是假的,但又能如何?腦中不停轉換多次出現在直播看到的警察濫暴畫面,不受控的想像男孩會否成為其中一個被暴力虐待的示威者?他的堅毅態度會否激發警察連番虐打?15歲的體魄受得住來自警察的精神折磨嗎?他會平安、身體完好無缺的回來嗎?實在不敢讓自己想下去……

「我出來了!我要繼續抗爭!」男孩獲保釋後向律師借電話打給我,話筒𥚃有他帶著哭聲的說話。壓下淚水先安撫好他,不停的問他有否被暴力對待,儘管男孩保證沒有受到傷害,我堅持一定要看到他才能放下心來。幸好,男孩只在被捕時受了點傷,沒有在等待保䆁期間遭受到如新屋嶺禽獸不如的對待,心中的擔憂暫時放下一些,想到男孩將面對2項刑責,我要怎樣做才讓你感到不孤單?

深深的記得在報平安的電話𥚃,男孩平靜後說出對自己、對香港的誓言,最後他道:「我不會因懼怕自己將來所受的刑罰而停下,我會用我的年輕作為阻止極權吞噬香港的本錢,再多的刑責也不能令我畏怯退縮,香港愛了我15年,就用我未來的15年換來抗爭的養份,我想在30歲完成刑滿出獄時還會感受到這仍是我最愛的香港!我,誓不低頭。」

孩子們以自己的方式表達對香港的愛,都比成年人來得直接、深切,他們願意用自己守護香港,我們還要讓多少個孩子獨自面對成年人本應承擔的責任?我們要磨多久、踐過多少眼淚才學到孩子的不低頭?

香港人,反抗,並不是說了算。

2019年10月16日

*照片經特殊處理並已獲授權展示

*照片經特殊處理並已獲授權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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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秘密

(按:此文來自推友私信,且發信者不願透露信息來源。

鑑於目前香港的反送中抗爭中,確有多起可疑被自殺、棄屍、嚴刑迫供,恐嚇引誘、暴力折磨、強姦輪姦等事件發生,鑑於中共在歷史上的種種暗黑卑劣歷史,本人決定轉載此文,請讀者自行判斷取信與否。)

目前香港有兩支人馬在針對示威人士「執法」: 一支是以香港警隊為主,當中加入由廣東公安廳調派到香港的大陸公安和武警穿著港警制服冒充港警,與香港警察一起負責在示威現場驅散、毆打、捉捕、清場任務。

因為得到高層的指令,穿著制服警察在捉捕示威者過程中會虐無忌憚的過分使用武力,如果造成致傷、致殘、致死的嚴重後果,會得到高層的故意包庇袒護,而不會承擔任何的法律後果。

所逮捕到的示威人士大多會通過司法程序進行檢察官起訴、然後送往法庭過堂聆訊,在走司法程序的過程中,通常不會受到嚴重的刑訊迫供,只有極少數的被捕人士,如果警察認為是示威運動的核心人物,就會被秘密轉介給另一支秘密特工進行刑訊迫供。

另一支人馬是獨立於港警和香港法律之外,直屬北京國安部和廣東國安廳指揮,且港警必須無條件予以配合,100%由大陸國安人員組成的「秘密特工」,它們主要負責對示威運動的核心人物進行電訊竊聽、跟蹤偵查、綁架密捕、刑訊迫供、謀殺棄屍的秘密任務,目的是要查清示威活動的核心人物、示威者間的互動方式、領導機構……..等內容,然後進行精准打擊,徹底瓦解示威運動。

這支秘密特工會採用一切手段對被綁架密捕的人士進行嚴刑迫供,包括恐嚇引誘、暴力折磨、強姦輪姦、催眠餵藥,對不合作者一概會被自殺、棄屍。

那些被秘密特工綁架的人士在香港警方系統上不會有任何記錄資料,也不會送往法庭過堂聆訊,除個別合作者會被秘密釋放回歸示威隊伍中充當「臥底」外,為了嚴防保守「秘密特工」存在的秘密,其餘的不合作者最後會被滅口。

香港陸陸續續有更多的人被自殺和陸陸續續發現更多的無名屍體。 在香港執行各種任務的大陸國安、公安、武警已經超過二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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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香港記者

很多年了,跟人講大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被活摘器官的慘烈時,經常有人問:那麼多人不見了,他們的家屬不找嗎?爲什麼我們從來沒聽說過?
那麼到今天,大家看到了嗎?從反送中以來,失蹤與被自殺的香港人到底有多少了?他們的家屬沒找嗎?你一共又聽說過多少起?
這還是在網絡沒有被封、消息能瞬間傳出來,全球記者仍可自由出入、近距離隨時拍攝報導、且大部分民衆能講英文、能直接與世界溝通的香港!
那麼在大陸,一切信息被封(出去進來的通道統統被封)、一切網絡被封、一切社會資源被黨掌握、就是明知家人死了也不敢吭聲的大陸,在農民仍然佔大多數,很多人也根本沒有與外界溝通的渠道與經驗的大陸,情況又會怎樣?大家現在可以稍微想像一下了嗎?
爲何這麼多年了,我一演講必流淚(曾被譏笑爲「感情豐富」)、我嗓子喊破了仍然在喊?
今天大家明白了、聽到了嗎?
如果我是香港記者,我現在一定要致力於做一個調查報告,將網絡上所有流傳的被自殺、被失蹤之人的情況一一收集,一一找各種渠道甄別、証實,再以正規媒體調查報導的形式發布調查結果。
不用多說,就把所有案例盡最大可能以原貌呈現,能查清楚的講清楚,查不清楚的就講爲何查不清楚、阻礙是什麼、還有什麼方面查不到。
如果能有這樣一份調查報導出來,一定是威力無比、價值無限!

置頂圖:2019年10月11日,逾千人上水哀悼15歲香港少女陳彥霖 年輕男飲泣讀遺書:與其要下一代抗爭,我寧願為下一代抗爭(圖片來源:新視野YouTube頻道)

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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